M守望者

伊人 故乡 路上

我没有躺在床上 却仿佛进入了梦乡 伊人远在远方的远方 我站在原地向远方远望 我想起了我们共同的故乡 故乡,那个回不去的地方 我忆起了我们共同的理想 理想,那个去不了的地方 脚步声阵阵 追赶着时光 恍惚是自欺欺人的假象 天空之城,彩云之上 肉眼无法企及的地方 是我下一个他乡 清晨六点钟的山色湖光 一杯清茗,唤醒了满腹离伤 无数次叛离的教堂 颂歌悠扬 右...

关于《中国不高兴》

今天心血来潮地去听了一个讲座,讲座很有趣,虽然后半段柔性的加入了广告宣传,但是我不能因此而否定整体讲座的质量。从另一方面而言(就像我和朋友说的)这样的讲座仅仅能听一次,因为讲座人可以将一个又一个幽默说的如此熟练,这只能有一点解释,那就是这些幽默他已经讲了一遍又一遍,而且在未来依旧会一遍又一遍的讲下去。 当然这个讲座不是我要说的重点,真正要说的是在回来的路上的一件事。在路上的一个书摊,我指的...

大连的雨季

原谅我,此刻并非是什么大连的雨季,只是在我个人倾向于这么认为罢了。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算算节气现在应该属于春末,在文人骚客的叙述中春末的雨是很有诗情画意的,当然,愚钝的我是不可能真切的体会到这些的,我所在意的是雨中那难得的沁人心脾的空气,那洗涤万般尘垢污浊的雨滴,以及雨中喧嚣校园来之不易的安静。 校园里面有着太多说不出名字的花,都在春天争先恐后的绽放笑颜,严格来讲,我算不上什么赏花人,即便...

二十年,依旧活不明白

本来打算题目叫做《二十年,不过如此》,可是这样的题目容易让富有联想的人想到央视的那个不靠谱的主持人,于是几经取舍还是换成了这个。当然这可能让你想到了一个叫孙睿的哥们,在此我只能事先声明并且善意的提醒你——不许联想(如果你由这四个字想到了一个叫王小峰的博客狂人,那我对你的联想能力就只有五体投地的佩服了)。 很多人习惯于在每一年的开始和结束大肆纪念(貌似上一年的结束其实就是下一年的开始),我这...

七天

她拥抱他的瞬间,我微笑着流下了眼泪。 第一天 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我的脑子里面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她拥抱他的瞬间,我微笑着流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样的一句话,唯一确定的是,那一刻我决定以这句话为基础写一篇小说。在动笔的时候,我的思维乱如麻絮,我不确定这篇小说会写成什么样子,或许仅仅会是此刻落实的只言片语,这之后立马忘了有这回事,当然也可能是我倾注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最终跃...

2100

对于2100的很多人而言,2100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过往一瞬。有的人出生,有的人死亡,战争局部发生,无关痛痒。世界格局基本稳定,没有政治危机,没有金融风暴,亦没有什么举世关注的天灾人祸。人们各行其道,各为其事,也各得其所。生活在既定的轨道上面平稳运行,一成不变、波澜不惊。 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2100却是充满了无限的未知,无限的未知意味着无限的诱惑,无限的诱惑催生了我们无限的渴望——我们渴望...

沉默的大多数

声明:题目是借用王小波前辈一篇同名杂文,我的这篇文章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与小波前辈的大作相提并论的。看过小波《沉默的大多数》的人,你会知道与之相较起来,我的这篇文章是何等的拙劣。 权力即话语,还是话语即权力?这是个问题。说得更具体一点,究竟是权力使得掌权的人有了更多的可能来表达自己的话语;还是话语说得多了,权力成了话语的自然衍生品。关于这个问题,更多的人选择不置可否,原因似乎无外乎以下两点:一...

M守望者

2008年,我继续活着。 此时此刻一切照旧,唯一不同的是,我愈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正如很多人所说的,生命只有一次,无可比较也无可挑剔,我的生命也是如此。对于无可比较无可挑剔的生命,我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抛弃她,虽然曾经我可能弃之如草芥。 关于2007年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多种说法,较流行的一种是说我殉情未遂。对于这种说法,有很多可疑的地方,主要是它无法回答我因何殉情这个问题。众所周知,殉情的前提...

我们毛都没有

令动物园的闲人和游人倍感交通拥堵的“会+会”终于结束了(用动物园官方的说法是落下了帷幕)。 此时此刻动物园官方舆论恨不得立刻淡化这之前的一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同理,动物园大了肯定也什么动物都有,这里面难免有一些未被驯服,想不开向百兽之王张嘴的公鸡。当然,在社会主义的动物园是不存在什么公鸡的,即使有鸡也是母鸡(在粤语中“母鸡”是什么意思来着)。对付这种不乖的公鸡有很多种方式:封杀掉是最快...

真实

满是血丝的眼睛 越发得看不清 这个世界 以及这个世界中的 ——真实 故事在红色的幕后继续 我们一样看不清 他们说我们不该知道这些事情 可是为什么 上帝赐予了我们 如此精致的眼睛 凝滞的空气 混杂着午夜十二点的 血腥 贪婪的脑袋 纠结于上个世纪的狰狞 声音渗透过模糊的夜幕 我听见她的呢喃诉语 几十年的追索探求 她收获的却是 双目的失明 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