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守望者

我想证明M的存在,我又想证明M的不存在,这是矛盾的,不矛盾的是,这两个证明我一个都证明不出来

继续说说"绿坝-花季护航",官方的强制推荐使得这款不怎么流氓的软件成了09年度当之无愧的流氓软件,而本来就恼怒于网络上的诸多封杀行为的网民,也终于找到了出气口,几乎对这款软件一致的投了反对票,官方网站推出的第一天就被愤怒的黑客攻击以至于无法登陆,这应该也算是第一家受此待遇的软件商。现在这两家软件商手捧着4000万的人民币,但是估计也不会笑的很从容,很荣幸,他们为政府背了一次黑锅,虽然他们拿到了高额的报酬。

这款从一开始就备受争议的软件终于又出了新闻,远在美国的软件商Solid Oak告诉大众,这款软件盗用了他们的程式码。关于软件这东西,我不敢多说什么,对这东西我虽不至于一窍不通,但是所知也的确甚少。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山寨泛滥的当下,这件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而我们政府对于山寨的鉴别能力更是让我们无法理直气壮。在国内讨论问题为了压倒对方,你可以说我们政府说过什么什么,于是什么什么就是正确的,但是很不幸,现在问题有点国际化。估计现在有些人一定在偷偷的后悔,想当初干嘛非要加入WTO。

前天有人在网上爆料破解了"绿坝-花季护航"的敏感词列表,我粗略的看了一下,里面内容还真是丰富。除了很黄很暴力的东西,还有一些别的,而且这些别的东西大有喧宾夺主的嫌疑。当然,上面这条消息的可信度还有待研究,就像你不能轻易地相信余秋雨,你也不能轻易地相信其他人,哪怕其他人并没有余秋雨那么无耻。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这款软件可以强制的将密码恢复到初始密码"112233",(相关操作请自行Google),我们的网民轻易地就搞出了恢复密码的方法,而我们的工信部却大言不惭的宣称这款软件十分强大。我不知道,我是该夸我们的网民聪明,还是骂工信部白痴。

离七月一号还有十五天,我们期待着好戏继续上演!

最近有几件事情引起了太多的人的关注,先说"胡作飞为"。实事求是地讲,如果没有所谓的"欺实马",这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最后这般。我们的公职人员习惯了拍脑门冒数字,熟料这会遇到了和数字较真的事件,于是一场口舌之争在所难免。"富二代"和"高材生"这不过是媒体炒作舆论的词汇,幸好我们的民众在少数理智的人的呼吁下,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演变为又一次仇富心理的大宣泄。所谓无风不起浪,而惊涛骇浪背后的狂风到底是什么,一个简单的"欺实马"是无力揭示的,估计即便是"草泥马"也无力揭示。如果你还是理解不了网络上民意的集体爆发所为为何,那就想想你所处的伟大国度。在一个和谐社会,是任何不和谐的事情都会发生的;同理,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两级分化如此严重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民众干预司法"。幸运的是,我们的司法被一些人所谓的"批示"干预了半个多世纪后,我们的民众也终于干了一次干预司法的壮举。如果在你的心中司法是绝对神圣的,那你肯定无法容忍对司法的任何干预。不幸的是,在民众干预司法之前,我没有看到司法的任何神圣的地方。司法是由大众按照民主的基本原理——少数服从多数来制定,然后对所有大众无条件适用执行。而崇尚精英政治的贵国制定法律的少数人很少告诉我们民主的基本原则,相反到是口口声声地教育我们"民主就是对少数人的专政"。民众干预司法,是的,在邓玉娇的案子中间,我们看到了民众干预司法的地方。只是在对一切盖棺定论之前,我很想知道我们口口声声所说的司法到底得到了多少人的认可,或者说我们写在纸上的法律条文究竟可以有几种解读方法?如果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法律,我想不出她有什么实用价值。

高架桥塌了,这其中纠结着太多的问题,就现在而言还不是得出结论的时候。我欣喜的看到,这次包括新华社在内的媒体都对调查结果提出了异议,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飞跃。当然当然,如果考虑到新华社的工作人员的行政级别大多数都要高于那些倒霉的地方政府官员这一点,你就会明白,我们可爱的新华社是哪来的义愤填膺的底气!

如果你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那就想想它为什么不能这样。

现在我学会了用这种逻辑来分析问题。作为一点必要的解释,我要说的是:在现阶段的中国,如果你没有能力蒙混过关,成为体制内的一份子,那你就永远不可能对大多说的事情给出合理的解释,换言之,你永远不会想明白一件事情他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而作为一种可以代替使用的思考方式,你只要想一下"这是在中国",于是一切不可解释的也就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释。这也正是是我之前的那句话所要表达的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是那个你 只是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懦弱的我 我早就厌倦了 无所谓有无的生命 我想你也应该 不止一次试图挣脱 失语的沉默者 我本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可是现在 徒劳无功的事我已经不会再做 告别它 走肉行尸的生活 去死吧 这才能 让你的生更加值得


毫无疑问最近大众敏感的神经都被这个软件"挑逗"着。我们"欣喜"的看到没有人关心这款软件是否真的如他所宣称的有效屏蔽90%的不良信息。事实上,更多的人在关注这款软件是不是在屏蔽不良信息之外还会像我们可爱的政府一样,顺手干点别的勾当。

一些西方媒体又一次的充当起了"维护中国言论自由"的角色,可是无疑这次他们的选错了对象,就我个人猜想这可能和他们不太懂中文有关——这款软件命名为"花季导航",明显就是针对未成年人的。鉴于它可以自由卸载,那我可以肯定在当下除了对电脑一窍不通的人会让他装载在电脑上,其他的成年人是不会这么干的。我可不想刚刚因为那点少儿不宜的东西而心潮澎湃,紧接着就被那句:"此信息不良,将被过滤掉"弄得心情更加澎湃。

其实工信部的这次行为还可以说得上是好心。在我看来,在学校,尤其是中小学使用屏蔽软件过滤不良信息很有必要,相关的理由不用我过多论述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我不得不说,他在错误的时间以错误的方式做了这件事情:

错误的时间,当"二十年之痒"使得很多网站被GFW之后,工信部推出这款软件,这不得不让人联想这件事是之前工作的延续,让我们以为某些部门真的要把事情做绝。坦率的讲,看到这条新闻我个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软件能不能被"翻墙"。

错误的方式,我们的有些部门似乎习惯了使用"必须"这样的字眼,而且简单粗暴的不靠谱,拍脑门决策的事情始终发生在当下,我不确定他们是怎么确定这款软件就是最适合的软件,即便这款软件真的如他们所说功能强大,他们又是怎么确定大众没有使用其他同类软件的权利的呢?

最后要说的是,我们的工信部宣称这款软件是他们购买然后"免费"提供给大众的。他们一贯的没常识不要紧,我们的媒体也一起跟着没常识,试问他们的钱是哪来的?我们纳税人的钱怎么花我们一直不知道,这到也罢了,反正我们一直就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容忍他们花我们的钱为我们做了一件事情之后,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他们免费为我们做的。这就好比我借了你一百块钱然后告诉你:"我不还你钱了,我请你吃一只雪糕吧",好吧,你看我多高尚!

Blogger和space的先后倒掉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我的生活,也就是说我又回到了看着屏幕发呆的阶段。对于几乎不玩游戏的我而言,我想不出其他打发临睡前一小时时间的方式。这期间因为无所事事,到也开始认真的思考一些问题,比如说个人和社会之间的关系。鉴于我已经对之前所受的教育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所以请你也不要试图引用政治教材上面的某句话来搪塞我。

更多的时候我明白个体力量的微弱,但是在我的潜意识中我始终坚信个体的集合,也就是民众却是坚不可摧的。可是当我这样思考问题的时候我并没有考虑这样一个切实的问题,那就是个体究竟有多大的代表性,换言之作为利益共同体的群体究竟存在与否。陈涉吴广揭竿而起而天下云集响应,是因为他们的声音代表着绝大多数;可是在当代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中,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声称自己就是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少数不要脸的政客除外),既然如此,我们的所有振臂一呼的行为也就失去了他所谓的合法性。

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医生竭尽全力拯救了一个自杀者,而自杀者活过来之后不一定会对这个医生感恩戴德。医生治病救人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在救人之前他没有确认被救者是不是希望被救,而这就是症结所在。作为必要的延伸,我举另外的一个例子,柏杨先生可谓是声名显赫,但是私下里面很多人对他颇有微词。原因何在?事实上如果你耐心读完《丑陋的中国人》你就会明白。这老先生把周遭所有的人都骂了一遍,而读者本身也是周遭所有人当中的一员,我们不会喜欢那个把我们骂的狗血喷头的人,即便他骂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这无关虚荣心,这是人类的本性。

好吧,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当我们试图振臂一呼唤醒蒙昧的世人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征得蒙昧世人的同意,于是我们的奋力呼喊最终也就不过是"和谐"社会的噪音罢了;但我们对人性里面的诸多懦弱大加嘲讽,对体制内的一切口诛笔伐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确定那些被我们认为是愚民的民众是否需要我们为之调制的医治心灵的良药。于是我们看似高尚的济世行为最终成了另外的一种强力意志,我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一切大加嘲讽,而在另一些人眼中我们却成了另一个没有加冕的高傲帝王。我们不是尼采,所以在这样做之前我们必须自我检验,自己是否具备这样的资格。

这样思考之后,一切纠结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生活还是老样子,只是我不会再大声呼喊了。

今天在图书馆里面突然感到莫名的忧伤。可能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看到了太多毕业生照毕业照的情景,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年之后的我也将像他们一样。对于这个学校我说不上有什么怀念之情,但是对于离开这里而步入的那个社会,我不得不承认我并没有太好的准备。

明天是运动会,这和我无关;明天放假,这勉强算是和我有关,即便是我已经拥有了太多的假期;明天图书馆暂停开放,这个和我却是关系密切,因为最近我一直在那里度过。

在《2015》那篇小说中,我频繁使用这样一个句式“……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这本来是写小说时候随意为之的一句话,巧合的是这句话在今天应验。在图书馆的整个晚上,我几次端详坐在我对面的一个陌生的女子,是的,她的样子让我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一个故人:一样的松散的发髻扎在脑后,一样浅蓝色的眼镜,尤其是一样的浅浅的眉线……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估测着对方小臂的长度,然后将估测值乘以7以此来计算对方的身高,估算结果表明现实和记忆的差距,当然当然,这二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从某种角度说,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罢了。

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选择沉默。事实上,就我所观察的,在我身边的大多数,除了供职于学生会的和那些时刻准备为某某不切实际主义奋斗终生的人,其他的大多数都像我一样,没有什么举动。这不代表我们对此毫不关心,而是我们以一种更加冷静,也更加内敛,同时在我看来也是更加人性的方式来祭奠一年前的一切一切。

我们选择忘记,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记得,对于灾难的铭记,其最终所导向的应该是更好的前行,而绝非是永远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另一方面,衡量情感的尺度不应该是情感爆发的强度,而应该是情感持续的时间(如果情感可以衡量的话)。

本周四晚上,有罗永浩的讲座。真不敢相信这厮还活蹦乱跳的,而且还继续在大学里面得瑟着。这厮有着太多的身份,无法一一列举,当然有光鲜亮丽的一面,也有被主流认为是灰色的一面。不过就我从我身边大多数人那里了解的,他们只是知道这厮“老师”的身份。

那么好吧,老罗老师,期待着你的惊喜!!!

在这样的一天来写东西我自己始终觉得没有什么底气,因为明天的特殊,今天似乎也跟着特殊起来,可以想见,很多人都在酝酿情绪,以等待着明天的表达。就我自己而言,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当然我这样说不代表我是一个木讷冷血的人;只是和大多数比较起来我更为清晰地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而不得不袖手旁观的时候必须要记得给身边的可能的有能力的人腾出施救的空间。这无关乎人性,仅仅是一个最起码的常识。

关于生死这个问题,我虽然有属于自己的一些小小看法,但是我不打算在这样的一天来讨论,我的那些奇谈怪论仅有小范围的适用性,我不能使之强加于数以万计的人身上。

在这样的一天,更多的时候我选择思考。实事求是地讲,现阶段我唯一可以做的似乎也就是思考,另外一方面我相信和我一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只是这些人之中的大多数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作为一个自然主义者,我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可能比较悲观,最起码是不符合“人定胜天”的传统说教的。就如我曾经说过的,我选择敬畏自然,敬畏生命,以及敬畏自然所孕育的一切。我不是那些自以为是的马克思主义者,时不时的标榜自己的无神论以便顺便打击那些宗教信仰者封建迷信;但是我也不是任何宗教的虔诚信徒,坚信在宇宙之外才可以寻找到世间万物存在的本原。如果非要说我有信仰的话,我信仰的是自然,是自然所赋予世界的所有属性,这其中当然包括人性。

明天是特殊的一天,官方的以及民间的纪念日,或者说是祭奠日。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我选择深入思考,这是我仅仅可以做的事情;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我思考的结果是选择忘记,这也是我所想到自己可以做的最合理的事情。与生存本身比较起来,过去的所有都要退居其次,自然历经数亿年的选择,所历练出来的人性,在一年前经历了太多太多,此刻她选择忘记:一方面是因为那是一段本来就不容易抹去的伤痛,我们没有必要反复提及;另外一方面,人类的恻隐之心以及敬畏之心应该是伴随我们终生的,她不应该是那种集中爆发却瞬间消散的幻影。

无论从什么角度讲,明天都是特殊的一天,而明天的明天,以及这之后无数个明天更值得我们寄予希望,更值得我们像珍惜生命一样去珍惜。“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直到今天,我终于对这句话给出了属于我自己的解读:无论是生还是死,二者都不是彼此的对立面,更多的时候二者是统一在一个范畴下的两个必然存在,我们需要找到二者的平衡点,进而接受这二者,不是作为同一个事件的两部分,而是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在特定的时间,我们应该做一些特定的事情,不管这些事情到最后被证明是对的还是错的。我想,此时此刻我正是属于这种情况。

原谅我我并不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虽然我不会像现实中的大多数一样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但是我也不能像我所敬仰的几个前辈一样特立独行、坚持自我顺便坚持真理。在特定的时间,我在做着特定的事情,只是我忽略了我所处的特定的空间——我一直没有意识到我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理想主义者、自由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虚无主义者、悲观主义者……可以赋予我的称呼越来越多,只是这些称呼中的任何一个都是我所不能承受的;而现实中我的内心却又是对“轻松惬意”无比渴望。我试图振臂一呼来唤醒蒙昧的世人,可是我又无力扛起那面压倒了无数人的大旗,更无力撕裂那面高高在上的红旗,这是我的矛盾。

我不想把自己划入任何派系,因为任何派系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欺世盗名;我不想把自己依附于任何组织,因为任何组织都是试图把自己的利益放大为世人的普遍利益以便赢取支持。我更不想做一个不会说话或者不敢说话的傻×,因为所有的傻×都是迷失了自我或者将自我迷失在自己既得的利益之中沉默者。我不想成为体制内的一部分,于是体制就把我宣判为了异类,在马列毛的斗争学里面非友即敌,不允许出现走中间主义路线的中间派。

很多时候,我会思考我们究竟生活在怎样的时代:一个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却阳痿掉精神文明的跨步前进时代;一个一个政党代表三个从而代表所有的人民民主专政时代;一个两极分化严重、将言论自由定义为“自由主义”的和谐时代;一个十三亿人口沦为异化的“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的奴隶的时代;一个“党指挥枪”,“党管媒体”,“大学行政化”的时代;一个“俯卧撑”、“躲猫猫”、“极品飞车”“反低俗”、“中国不高兴”的时代;一个火车票购买无法做到实名制但是某些地方却瞬间完成网络实名制的时代;一个公务员财产公示制度呼吁十多年仍是一场春梦却能马上全面实行个税全员全额申报的时代。 悲哀的是我看到我身边的人正处于一个“左手键盘右手鼠标”的时代。

注:有的人用电脑几乎只用鼠标,他们是信息的索取者;有的人几乎只用键盘,他们是信息的提供者;有的人偶尔用键盘偶尔用鼠标,他们介于前二者之间;有的人同时用键盘和鼠标,他们是“QQ一族”和“网络游戏一族”。上文所指,当然是最后一种。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九”是一个吉利的数字,但是我所看到的是逢“九”必变。2009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我们拥有太多的纪念。

抛开我党建立政权六十周年不谈。事实上,这已经是一个被太多的人炒得滥俗的话题。在我们对商业炒作大露鄙夷的神色之后,我们惊异的发现,我们的宣传部在炒作方面明显更胜一筹,在伟大的中国似乎没有哪个组织可以一下子调用那么多的媒体来为自己说话,而且还不用付钱。

首先要说的应该是“五四运动”九十周年。五四精神究竟是什么,恐怕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关注,也没有人会较真了。曾经的亲历者此时此刻都已经作古,也没有办法对于我们可能的错误解读而从坟墓中跳将出来以便纠正什么,即便他们中的部分人可能觉得有些死不瞑目,但是那已经不重要,既然已经属于另一个世界,对于这个腌臜世界也就没有必要锱铢必较了。民主也好,科学也罢,那不过是那个时代的一个口号,时过境迁,也就不再重要。官方现在倾向于将其解读为“爱国主义”,这也是官方的自由,虽然这二者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说实话,我们的官方没有将五四精神解读为“爱党主义”,这说明我们的官方还是知道羞耻的。

零八年有太多的惊天动地,以至于我们现在不得不继续活在零八年的阴影里面,后奥运时代,我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以至于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奥运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全民奥运会不会又流于形式,成为下一个响彻全国空话,我们只有在零九年来检验。

在5.12地震一周年的前夕,官方公布了地震时遇难的学生人数。我不得不为我们的政府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统计一下遇难学生人数而感动。5335,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们终于看到了这个切实的数字,这比艾同学发动民间力量统计的5203人多出了132人,我们的政府真的是好样的!!!

“20年”在零九年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敏感词,这很难说,毕竟现阶段20年以前的故事还对我们藏着掖着。当年的亲历者如今要么压根不在自己的祖国居住了,要么就是忍辱负重的在自己的祖国打拼下了一片天下,而且成为了各行各业的所谓精英。崇尚精英政治的祖国会不会听听精英的声音,这是个问题。这取决于精英的声音有多大,已经体制的耳朵到底聋到什么程度,时至今日,我们还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说“20年”会不会成为敏感词我们还不能妄下结论,但是“10年”却肯定会是一个敏感词。这说明这一年如果陈奕迅想开演唱会一定要悠着点。毕竟,十年前广场的“篝火午会”还让少数人记忆犹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触动越少的人越少的神经越好,因为很多人都等着你撩拨他一下从而达到高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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