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守望者

我想证明M的存在,我又想证明M的不存在,这是矛盾的,不矛盾的是,这两个证明我一个都证明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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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寄希望于blogger的回归,所以自认为自己仅仅是临时避难到了live spaces,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网站封了一批又一批,至今还没有听说哪个网站回归了,于是意志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我似乎也找不到坚持的理由了,虽然一直用Email同步更新着blogger,但是更新一个自己都需要翻墙打开的网站意义似乎越来越小。

实事求是地讲,spaces用着感觉还不错,慢是慢了点,但是毕竟不像新浪一样和谐得让人绝望,更不会每天被无聊的广告留言骚扰。Spaces的安静似乎也正暗合了我的需求。对于现在的我而言,长久留在这里似乎是必然。

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朋友不止一次说过我现在的思维方式过于严格,注意,这里使用的”严格”这个形容词,于是对于一些太过于娱乐化的东西免不了心生厌烦。曾经我说过我厌烦了现在低级的校内,于是后来校内改了一个更让人厌烦的名字。对此我不想多说些什么,当有一天我彻底告别校内的时候,我可能会做一些什么,但是很明显现在还不是时候。

有一点是肯定的,以后我会尽可能的少用这个东西。和以前一样,日志会由feedsky导入(貌似日志是我唯一使用的校内的服务),校内日志导入的后延时间比较长,一般是12个小时左右,而且校内导入的日志不会及时完全对外通知,这点我已经有心理准备。

一直以来都用IE自带的订阅器订阅喜欢的博客和新闻,因为众所周知的缘故,部分博客更新一段时间就没有了消息,这是伟大的墙的伟大的地方,最近开始使用Google reader,说实话https方式真的很强大。

Update:博客搬家这事,一旦开始了就会没完没了,总之一句话,不要相信墙内任何BSP。

一直以来,我都自认为自己是绝对爱国的,因为当我反思自己不算长的人生历程的时候,始终无法找到自己有过什么”叛国投敌”的辉煌业绩,于是单纯的我也就一直单纯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单纯的爱国者。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以及我党对”爱国”的解读方式的变化,我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不配自称为”爱国”的。

年少的时候,因为接触了太多社会的阴暗面,彻底地对主导着我们生活主旋律的政党失去了信心。我的一个老师曾经说过:”过去的中国是这样,即便是改朝换代后依旧是这样,这无关于政治权力的轮替,这只是国人的本性使然。”现在的我明白了当年我的老师为什么会说这样的一句话——他只是对国人的本性失去了信心。后来,当我对”丑陋的中国人”、”懦弱的中国人”和”贪图小利的中国人”之类的称呼习以为常之后,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老师当年的无奈。那时候的我是一个无政治信仰的人,始终觉得政治无法成为最后济世的良药。那时候的我不拥护任何的政党,于是如果你还记得中学生守则的第一条的话,你就会发现,那时候的我不配作为一个合格的中学生的。

那个阶段,我堕落为了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伴随着愤世嫉俗的恶劣症状。最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对国人的所作所为大加苛责,看不惯社会上的任何人和任何事,习惯于用”典型的中国人”来解读一些现象。当然当然,这种行为本身有很多令人诟病的地方,很多年以后,当我大彻大悟的时候,对此我几乎是恨之入骨。作为群体的一部分批评群体这本身就有问题,因为同一个人不可能同时作为批评行为的主体和客体(这又不是矫情的自我批评)。

自08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作为社会上诸多凡夫俗子之一的我,也在这一系列的变化中见证着自己的变化。我此刻不想对这段时间的诸多事件作评论,事实上,我已经作了太多的评论,现在的我只是想说说自己的变化。纷繁多变的外部环境让我们不得不挣扎着成长,而成长的动力如果不是来自于内部,那么可想而知,对于成长者本身而言这意味着切肤的疼痛。我自认为自己是深爱着自己的祖国的,但是我周围的人群多半并不这么认为,处身同一空间的我们何以认知相互冲突如此之重,这最初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一切的症结所在其实是我们采用了两条标准,更严格地讲我们对某些问题的理解方式有着本质的区别。

奥运会成功举办,经济实力日趋雄厚,我们获得了更多的国际话语权;与此同时,我们一贯高高在上的我党在西藏新疆等问题上也遭遇了更多的批评。抛开所谓的民主问题不谈,一党专政所带来的诸多问题中的任何一件都可以成为舆论抨击的热点,更何况在国际上是不存在任何善意的声音的,所有的一切言论都会直中要害,不留情面。于是自称代表中国前进方向的我党便有些适应不了,为了应对一切可能的中伤,动员全部的小鸡参与战斗成为了必然。而我们的执政党的一贯风格就是煽动舆论进而为我所用,于是很多人成了真实的牺牲品,被充分煽动起来的爱国情怀使得我们炮口一致对外,我们已经不在乎是非对错,我们的党告诉我们”爱国就是抵御外来的侵袭”,于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孤立于爱国的庞大军团,我们成了另外的被架上炮口的武器,我们声声呼喊的口号也成了”民族主义”的枪炮子弹,我们失去了拷问真实的理智,甚至于我从根本上怀疑,我们是否曾经有过这样的理智。

一贯自诩为理智的我始终坚信爱国与否和政治信仰无关,这样说的意思是爱国无关于拥护哪个政党。但是不幸的是在社会主义的中国,一切都”和谐”地统一在一起,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很难在政治中全身而退,现实中的我们不自觉的被现实中的诸多包袱捆绑束缚,我们很难在其中权衡利弊。这样的结果是我发现现阶段而言,我是没有资格自称为爱国者的。

曾经,我自认为一个爱国者,但是当现实中越来越多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自我标榜为爱国者的时候,我对于这个称呼也就失去了兴趣。事实上,更多的时候,我羞于提及自己爱国与否,因为我不知道我这样说之后,对方所理解的爱国是不是与我所要表达的一样,如果不是,那么我所说的一切也就失去了意义。与其被误解,我宁愿长久沉默。

网络下载丰富了我们的音乐资源,但是同时也让我们对音乐本身不似之前一样珍视。我们会小心保存自己买来的CD,但是我们不会去在乎硬盘里面那一百多兆的文件。越容易得到的东西,我们往往越不会珍惜,这条规律有着很好的普适性。作为网络下载的直接受益者,我不会去批评网络下载,我也没有底气这么做。当我们的硬盘里面堆积了十几G甚至几十G的音乐文件的时候,哪一张专辑或者哪一首音乐才是自己的最爱,这成了一个必须面对的问题。一张好的专辑会让人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听,一张好的专辑会让人在很长时间之后忍不住翻出来再听,无疑《沉默如迷的呼吸》就属于这样的一张专辑。

很久以前,听周云蓬的专辑《沉默如迷的呼吸》,专辑的同名曲令人过耳不忘,曲终那串长长的人名念白更是让人惊艳。如同老周自己所说的那是一串跳跃性很大的人名序列,是朝向意识流的一点尝试,或许就是因为对意识流这类东西一贯的敬而远之,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这长长的名单,况且这名单中我仅仅知道少数的几个,在自己头脑中形成连贯的意象都成问题,我也就更不会煞费苦心地去理解这些人名所传达的深层次东西。

即便是如此,听得多了这些人名也就自然而然的刻在了脑子里。这也就解释了我为什么翻墙偷窥牛博时看到”邵飘萍”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一惊(关于邵飘萍这个人的资料请参阅这里,或者自行Google)。我不知道那些学新闻学专业的人对于这个人了解多少,或许一点都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在一个党管媒体的国家提倡新闻的独立性的前辈往往会被埋没掉,即便这个人在1949年被确认(追认)为党的一员。

邵飘萍生前和李大钊、鲁迅这群人交从甚密,同属于那个时代的”笔杆子”。那个时代涌现了一大批文人,如果不是老周的一张专辑,我根本不会对这个人名多加注意哪怕半秒,而对于我们这个健忘的社会而言,我们似乎也早就忘掉了这个人。事实上,在目前的中国,除了被强行灌输给我们的那几个”伟人”之外,我们似乎不记得5000年文明史上的其他诸君了。体制有选择的让我们记住一些东西,这是体制处于自身发展的考虑,悲哀的是体制下的我们却”被选择”地忘掉了一些人,这只能是我们的悲哀,而我们的悲哀放大之后就是时代的悲哀。

说起鲁迅,前段时间中学生课改删掉了鲁迅先生的两篇文章让很多人不解,至于删除的原因有诸多的猜想:官方给出的说法是中学生觉得鲁迅的文章晦涩难懂,而部分人直指鲁迅宣扬的思想有违当下的主旋律,这才是鲁迅文章被砍掉的主因。作为一个过来人,我不得不承认理解鲁迅的文章确实费些心思,我们这一代中脑残的那一部分是不可能理解鲁迅的文章的,但是这不代表正常的我们无法理解鲁迅的文字;因为涉猎过很多自由派的文章,确实发现鲁迅经常被他们引用,这说明某种说法并非空穴来风。这两种说法都有他可取的地方,但是也都有他可疑的地方,我这里不下判断。现在我正在阅读《鲁迅全集》,十八卷之多,但是我有朝一日会将它看完,这点无疑是肯定的!!!

今天在图书馆看杂志。巧合的是在《杂文选刊》看到了邵飘萍的一篇杂文《议员多变财富官》。文章很短小,但是文笔绝对是犀利,对于现在那批习惯于写政治软文和商业软文的写手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正面的教材。文章贴录如下:

犹忆去年陶文泉强奸儿媳,其儿媳呈文中述陶强奸时言,曰:“不要生气,多给钱花!”此名言也。今日政治中人,能免为陶媳者有几?尤甚者为议员诸公,观于命令中屡屡发表,阁议中屡屡决定者,窃议皆陶媳也。昨日之阁议,又有一个重庆关监督余绍琴先生出矣。呜呼!“不要生气,多给钱花!”昨日我问张敬舆,保定对于国会怎样?张半晌答曰:“对于国会的机关,当然是很尊敬的……”请议员诸公为敬舆下一转语。呜呼!“不要生气,多给钱花,多给钱花!”

(1923.4.18《京报》)

闲着没事翻阅《变态心理学》的人不一定就是变态,但是他肯定对诸如此类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心理学试图解释很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即便是解释得再详细正常人还是无法理解。我们无法理解基督徒对耶稣的崇拜,同样基督徒也无法理解我们为什么对主不敬。我们隶属于不同的认知领域,很多时候无法沟通,在一些问题上,我们缺少的不仅仅是一个翻译那么简单。

当我们试图去理解一些异常的行为的时候,往往是我们走向异常的前兆。这样说来有的时候少知道一些事情并不是坏事,至少这样可以避免自己未来不小心成为坏事的主角。好吧好吧,废话说道这里。

因为看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试图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解释中国的诸多问题,于是不小心查了一下这个舶来的词汇。感叹自己的孤陋寡闻之外,不禁唏嘘,原来在受虐狂之外还有这么一种人。好在目前而言我还是不理解这种行为,否则的话,套用我之前所给出的理论,我危险了!

参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很多年以后,当我变成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的时候,赤峰这座城市却还是年轻的。年轻,是属于一个城市的特权,时间无情地淘汰了所有的衰老和病态,留给城市的仅仅是我们所渴求的年轻。城市是不会老的城市,虽然曾经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人都老了,都死了。

此刻,当我准备写一些关于赤峰这座城市的文字的时候,我迟迟无法动笔。我不知道自己无法下笔的确切原因,事实上,我有太多的无法下笔的理由,我不确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理由。赤峰是一个年轻的城市,只是当我准备写一写这座年轻的城市的时候,我无话可说了。这里是我生活了十六年半的城市,这里承载了我所有童年和青春期的记忆,这里给了我最初看世界的成人视角,虽然这种视角被后来的诸多变故打破。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习惯了秋末和初春的沙尘;习惯了冬日的酷寒和夏日的燥热;习惯了小镇居民的思维方式;习惯了大家见怪不怪的坦然;习惯了父亲的偶尔表现出的愤愤不平,却也习惯了母亲的那一句”现在就是这时候”。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习惯了这里的一切,另一种说法却是自小我就被这座城市所影响同化着。从某种角度说,教育就是一个习惯的过程。如果这种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我的所有启蒙教育似乎就是适应这座城市。

十六岁的那一年,太多的变故发生在我身上,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我知道那一刻我开始试图叛离,叛离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城市,叛离这座城市中的人和事。这座城市一直是年轻的,可是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成长蜕变,以至于衰老。这座城市留给我的我尽数藏隐在内心的角落,我努力的和这里保持距离,作出一副疏离的高傲姿态。当然当然,这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最终我没有离开过这里,最终我也离开不了这里。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内心究竟有多么的强大,除非他尝试过心思决绝地叛离某地。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意识到了风险所在,当我这样做失败的时候,我却对一切都无所谓了。我不过是万千生命体中的一个,我也就没有必要做太多没有结果的尝试。

三年的时间有多长,我不知道。我在笔记本上留下了很多的文字,可以自己默默的看一下午;我走熟了陌生城市的每一条路,可以漫不经心的坐着公交出行;我翻阅了不知多少本稀奇古怪的书,使得我也像那些书一样古怪;我玩味着诸多的理论,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三缄其口的囚徒;我爱上了异乡的某人某事却又忘怀了某人某事,静待一切一去不复返。三年的时间有多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三年在我身上的雕琢打磨。

三年之后的我也就是现在的我,告别久居的城市三年,我又回到了这里,当然当然,我所谓的”回到”是我以特定的身份参与这里的事宜。我厌恶了自己曾经对身边事物的麻木,我试图改变自己,也试图改变我周遭的一切。可是,赤峰还是赤峰,还是那个年轻的城市,而我则以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视角来看待这里。我看到了这里的年轻,甚至于看到了这里的幼稚,我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无力,我又怎么可能改变这里,哪怕是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

对一切的安之若素是衰老的表现,曾经的我这样过,现在的我又回到了这种状态,我不可能衰老两次,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我从来就不曾年轻过。昨日的赤峰是这个样子,今日的赤峰依旧是这个样子,一个城市可以永远年轻,因为这座城市从来就不曾衰老过。少年老成的我或者说未老先衰的我该怎样来写赤峰这座年轻的城市,我不确定,但是我尝试过了!

昨天中午抵达大连,虽然没有家乡的闷热,但是一向标榜”宜居”的大连也没有凉爽多少。应薛同学的要求,我带了两小瓶马奶酒过来,之前我曾经干过类似的勾当,但是当时我带的酒遭遇了一大群矜持的同学,最终是我自己解决掉了大部分。这之后我很久没有带过这东西来学校,独饮无趣,相信每个人都可以明白这一点。晚饭的时候,就着薛同学买的烧烤,我们不负所望的解决掉了这些饮品,因为薛同学自己搞定了一小瓶,所以这之后的薛同学明显没有了状态,所谓没有状态其实就是话开始变多,如果你有幸见识过阿佑的醉酒,应该可以很好理解这种状态。这是一种无所顾忌的状态,在头脑尚还清醒的时候说着之前不会提及半句的话语。是的是的,就是这种状态,但这无疑又是大部分人所体会不到的状态。

昨晚”纵贯线”的演唱会在大工的体育场举行。时至今日我仍然不习惯用”纵贯线”来称呼这四个老男人(对他们这种商业运作模式的批评已经有很多,我不想对此说什么),记住一个一年多之后注定无意义的名字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更何况在这之前对于这四个人我的关注也不算很多。当然如你所料,我是不会买票去看一场这样的演出的,同样如你所料,我不会在刚抵达大连的时刻自己还浑身乏力的时候,为自己安排这样的赶场子行为,更何况这种行为还要支付高昂的费用。据我所知,很多大工的同学都是在体育场外”听”的这场演唱会,遗憾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在我看来,对于这场典型的供大家怀旧的演出,其实听听也足矣,更何况对于音乐的欣赏需要的是耳朵,视觉的冲击再大,那也仅仅是超出了音乐范畴的消遣。

Light rock,这四个老男人组团的时候选择了的这种音乐风格。在描述音乐风格的时候,我使用了我一向不怎么用的英文,其原因是在中文的语境中对摇滚的定义太过于模糊,对于轻摇滚更是没有太明确的界定——广义上轻摇滚几乎包含了现如今华语音乐市场上所有的流行音乐,但是狭义上”摇滚”还被认为是一小部分人所疯狂的兴奋剂。因为现在的我堕落到听folk的地步,所以我不敢对light rock妄加评论,我仅仅想说的是,对于罗大佑同学的音乐还是更喜欢被贴上”民谣”标签的那部分。

因为旅途劳顿,加之半瓶马奶酒的作用,本该昨天写的文字不得不在今天来补齐。而接下来的日子,我有必要写一下假日的总结(虽然我一向厌倦写总结和写展望这类东西),实事求是地讲这个假期我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有很多乱遭的头绪需要现在来理清。这是我写总结的原因,也希望是我写总结的结局。

作为中国网民的三亿分之一,你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注定是微不足道的。如果你每天上网所干的事情都是”灌水””沙发””顶”之类的不需要脑子的行为,那你的行为更将是微不足道的,即便是你的愚蠢行为为各大网站带去了流量,从而支撑起了各大网站的生存发展的平台。

此刻,我不想去讨论什么民主,因为在中国讨论这个问题就和讨论上帝存在一样可笑(我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不相信上帝的存在)。我只想讨论一下个人的自我意识,作为开始,我必须先问一个问题:你相信你自己吗?

如果你相信自己足够成熟;如果你相信自己能够鉴别什么是低俗;如果你相信自己能够看了低俗的内容而不做低俗的事情;如果你相信自己懂得起码的是非;如果你相信自己在大是大非面前可以坚定立场;如果你相信自己尚具有人类的尊严;如果你相信自己还配作为一个人类;如果你相信自己还具有作为一个个体的独立意识;如果……

如果以上的这些你都相信,那你就有理由为了你的相信做些什么。不为了别的什么,仅仅是想证明,不借助于任何的东西,我们依然可以健康的活着,甚至活得更好,至少活得更清醒。

七月一日,你会关掉电脑响应”罢网”吗?

或许你会,或许你不会,这无关紧要,这个提议从一提出就注定响应者寥寥,在高度依赖互联网的现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我们需要的是态度!态度。

罢不罢网那是你的自由,是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自由,而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自由。

一贯高高在上的CCTV这次大手笔地”修理”了一下Google,当然更准确的说法是”修理”了一下Google中国。依托美帝国主义的技术支持,Google可以说在各个方面都不会把百度放在眼里,但是对于中国的市场,Google明显水土不服,在市场占有率上仅仅拿到30个百分点,而余下的则全由百度占据。

李开复同学当年为了携带Google进军中国市场,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服总部:”Google进军中国是去赚钱的,而不是去推广民主的”。于是大刀阔斧的李同学为Google搞出了cn的域名,而且还煞费苦心地为Google想出了一个中文名字,也就是现在大家戏称为的”股沟”的东西。这是李同学的聪明之处,如果你知道现在Google的com的域名还被”GFW”屏蔽着,你就会知道,李同学当年对Google中国化是多么明智之举。

但是话说回来,我们不得不承认,李同学的聪明其实只是相对Google的那几个外国老板,和中国另一个姓李的同学相比,这位同学明显还嫩一些。作为一家国际化的公司,Google有的是和媒体打交道的经验,但是作为一家进入中国不久的公司,Google缺乏的是和中国媒体,尤其是CCTV这样的媒体打交道的经验。Google可以靠自己搜索引擎的排序来影响网络资讯,但是Google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在当下,电视媒体全权由CCTV把持着。

本来是两家互不搭界的传媒,你搞你的电视传媒,我做我的搜索引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政,相安无事。但是两个机构的存在使得不沾边的CCTV和Google粘在了一起,这两个机构,一个是另一个李同学主导的百度,另一个某党主导的政府。前者和Google是绝对的竞争对手,春晚时对CCTV的倾情赞助使得自己名利双收,顺便还要到了未来生存发展的免责令牌,拉自己的朋友修理一下对手这也是人之常情;而后者是CCTV的顶头老大,因为受不了Google放大对老大不忠的孩子的言论,早就对Google恨之入骨,密令老二出面修理一下不乖的Google,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总之无论是哪般原因,Google都迟早被修理。所谓的低俗不过是就是一种说法,按照这种说法的标准,包括新浪在内的网站都难避低俗之嫌。问题的纠结所在,与低俗有关,但是,关系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大,Google所要做的,恐怕道个歉之后删除大部分抓取记录也无济于事。如果李同学绝对聪明的话,就应该学另一个李同学,和CCTV洽谈一下2010年春晚的赞助权。

一个地方的倒霉蛋在密室里面和记者说了句贴心的体己话,没想到少不更事的记者竟然将其报道出来了,于是在大江南北产生了轰动效应。很多炒作造星的公司一定很羡慕,在娱乐泛滥化的今天,有的人竟然能够仅仅因为一句话而迅速蹿红。

其实这孩子不过是说了句老实的实话,可是用这样略带撒娇的口气说的话本来是应该说给组织听的,没想到这次选错了对象,错误的将上面下来的记者都当成了组织的一部分,至于他犯的另一个错误则是他没有意识到现阶段组织内部往往也会因各种利益纠葛而反目倒戈。

当舆论将一切都推到风口浪尖时候,一贯高高在上的组织赶紧出来澄清,其实他所说的也不过是那两句早准备好的台词。推演下来一切像极了电视剧里面常出现的情节:父亲痛心疾首的质问儿子:”你这个不肖子,怎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儿子畏于父亲的权威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机会说什么,但是儿子心中却一直愤愤不平:”什么叫’不肖子’,其实我肖得很,这一切不都还是你教我的吗!”

替老百姓还是替党说话?这是个问题。如果你有幸知道什么是”带三个表”你就会更想不通这个问题,如果你还知道中国的新闻媒体制度你就会彻底的纠结在里面。

“党代表着中国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党管媒体”。这两句话可谓是耳熟能详,因为我们的政治教材里面明白无误的写着这两句话,于是媒体替党说话也就是替老百姓说话。既然党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那么党和老百姓之间就是不存在冲突的,即使存在也是党和一小撮老百姓的冲突,按照民主的基本法则”少数服从多数”这部分人完全可以和谐掉。此外鉴于全国党员已经7000多万,全国人口13~14亿,按照这个比例算的话,我们有理由接受党的确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假以时日,人人都是党员,那时候社会就真的”和谐”了。

替老百姓还是替党说话?是的是的,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过相信你也已经发现了,从根本上讲,这个问题就有逻辑错误。这就好比我问你:”我是应该替zincer说话,还是替王二说话?”事实上,这两个名字都是被我使用,虽然我是在截然不同的场合使用这两个名字,但是我不能否认二者的相关性。如果非要深入的分辨的话,那我会告诉你:

我在比较”二”的时候会使用”王二”这个名字。

当然,这个标题和李铁桥同志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经历了连续四天的考试,现在多少都有了些倦怠。一直以来我都自命不凡的以为自己是不会因为区区考试而影响心情的,但是四天下来,发现之前所认为的一切未免有些绝对。这几天来改变了之前坚持下来每天写点什么的习惯,取而代之的是对着莫名其妙的各种东西发呆。

校庆如期而至。高中时候经历了母校的八十年校庆,那时候因为校庆可以有一个假期,所以内心中对于校庆这个东西还是比较认可的。事实上,对于我们这些的与校庆本身无什么关系的群体,我们往往对校庆的衍生品更为关注。这就好比我们对大街上迎面走过女子的外貌评头论足,却绝对不会去讨论这个女子内在修养如何如何。于我而言,校庆就像是对面那个性感的姑娘,看两眼尚可,但我并没有进一步认识了解的意愿。

这是一个创意普遍匮乏的年代。奥运开幕式的卷轴表演还算是让人眼前一亮,但是对于这个创意的无限引用所导致的将是彻底的俗气,绝对的庸俗其实就是对之前那些还算可圈可点的东西的无限复制。我悲哀的看到主楼前方的伫立着宽约六米的卷轴,模仿得令人发指。

这两天我一直在构思一个幽默,无独有偶,这个幽默也与校庆有关。现阶段题目已经想好,就叫作《我们校庆吧!》,这里面有这样一句话:”为了金融危’鸡’之后的雄起,我们国庆吧,为了……,我们校庆吧”。省略号指代的内容目前还没有想好,如果你有好的建议的话,请留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