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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8, 2010

十一假期终于结束了。

很早之前我就对假期没有了概念,感觉这不过是一种生活状态向另一种生活状态转变的理由,无论这期间掀起了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归根结底,都无外乎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此说来,假期本身是乏善可陈的,就像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一样,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晾晒的。

很多时候我讨厌自己什么都知道一点点的状态,但是在别人面前我似乎又故意做出一副什么都知道一点的样子。这是矛盾的地方,不矛盾的是,我本质上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于有的时候好多事情我都是最后的知情者。一来我不喜欢打探别人的任何事情,总是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另一方面,在很多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后知后觉,总是猜不透很多不言自明的东西。

最近的这段时间自己却有些八卦,竟然对星座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并煞有介事地和一个朋友讨论了很长时间。如果说当年鼓捣塔罗牌的时候,我可以拿出荣格老爷子来为自己的恶劣行径辩护,那么现在我则是彻底的无话可说了,毕竟这东西总的来说还是属于不靠谱的玄学一类。

假期各地大大小小的音乐节貌似也不少,不过我除了瞟了一眼痛苦的信仰演出时的在线直播,其他的什么也没关注。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喜欢一些东西,同样似乎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对某些东西不感冒了,这里不得不感慨时间的强大。和朋友一起出去唱歌,听到了几个人一起唱刘若英的《后来》,竟有些许触动,隐约忆起了些什么,但又通通不是很真切。后来我才意识到,其实我是从来没有主动听过这首歌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其熟知程度远甚于满大街放的《××××》。

“我看到一个无智的世界,但是智慧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性的世界,但是性爱在混沌中存在;我看到一个无趣的世界,但是有趣在混沌中存在。”读王小波的文字的时候,我记住了这句话,尤其是最后的一部分。叔本华不怀好意地论述说生命的本质是痛苦的,注定游走于欲求不满的痛苦和无欲无求的无聊两级。很多时候我们因此都会觉得一切都了无意义了,不过我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纵然是这样的“无趣”的世界,在混沌之中,也应该是有“有趣”存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我们沉闷的生活多少有了些鲜活的气息。“有趣”应该算是摆脱“痛苦”的一个法门,即便这个说法连我自己都觉得牵强。

最后一段明显和全文无关,不过鉴于是写这篇日志时候突然想到的姑且保留之。

通常我无话可说的时候,往往是有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或者有话不应该直说。

感谢所有就星座问题为我答疑解惑的女子,感谢这两天一直谋划各种活动的某人,感谢某个可以让人安静地思考的空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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