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研变奏曲

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除非是当你不饿的时候

好吧,我承认,我身边有一个孩子整天寄希望于自己有一对会飞的翅膀,而我并没有告诉他这一切不可能发生,相反我告诉他:"你拥有飞起来的概率虽然很低,但是绝对是存在的。"我对别人是如此说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对自己说同样的话,我早就过了满是幻想的的年龄。事实上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我们不能抱有太多幻想,尤其不能幻想自己某一天买彩票中奖。

"我们的希望不是很高,我们也就不会失望得太重。"我忘了这句话的出处,但是我时时刻刻都在用这句话来教育我自己。我习惯于在一件事情开始的时候为自己想好退路,破釜沉舟的那一套我真的做不来,当然也可以说是不敢做。为自己想好退路的好处是我们可以时时刻刻保持优雅的姿态,然后在别人面前走出从容的步态,鉴于人类普遍的"表演型人格",我也就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方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除非是当你不饿的时候。好的,下面进入正题。当我为自己找工作做着全面的心理准备以及部分的实际准备的时候,我被告知我有了保研的面试资格,仅仅是面试的资格。我那可怜的大学成绩在专业里面到底排名如何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很清楚,如果我说我对此漠不关心,肯定会被很多人大骂"装*",那么好吧,我会给出一个更好的理由,因为我对自己隐私的无比尊重导致我也顺便比较重视别人的隐私,所以我没有问别人成绩的习惯,而每学期邮寄的成绩单我仅仅接到过两次(邮政的垄断地位使得这群孩子从来不会不丢信件),而一贯慵懒的我也没有心情去统计每个人的学分平均分,甚至于我到现在都不是很确定很多课究竟是几学分。这样的结果是我在昨天之前都不确定我成绩究竟如何,"十到二十名吧",我曾经不止一次这么告诉我的朋友。鉴于此,我早早地就确定了找工作的计划(了解我的人应该知道我是不会考研的,政治和英语这两门课足以把我搞疯),也从来没有对保研寄予任何的希望,但是就如我不止一次借用的一句话所说的:"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我们总是能见到一些"状况外"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我竟然阴差阳错的被告知拥有面试的资格,好吧好吧,我去面试。

天上掉馅饼的时候,我肯定是低着头的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为找工作做准备,至少是思想上的准备,所以那几本可爱的专业书籍我早就将其尘封雪藏,所以当我计划着面试的时候,我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中,要不要为之作准备,要不要将几乎打上封条的书籍重新打开。除去那四个投奔帝国主义而放弃保研面试的孩子,而最终确定的面试名单上,我的成绩是倒数第一,因为有一个不靠谱的奖学金加分,又成了倒数第二,而面试名额是按照保研名额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确定为十个人。如果我叙述得足够清楚,而你的数学又足够好的话,你应该会明白我处于多么尴尬的境地。明知没有希望,但还是不得不尝试一下,这是我所厌烦的状态,但是这也是我必须接受的状态。关于要不要准备一下这个问题,结果显而易见,我还没有洒脱到完全不以为意的地步,于是上午我翻开了很久没有翻开的书本。

这十个人中除了稳妥要保研的就是立志要考研的,而我不属于这两个集团的任何一个。保研的知道自己还要形式化的去面试一下,所以稍微还是准备了一点的;考研的一直在准备着,这个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由于我在面试的当天上午才翻开教材,我无疑又成了异类。这里可以看出一点,异类都是阴差阳错成就的,没有人天生想要这样。

天上掉的馅饼,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好吃

我的英语水平一直让自己绝望。中学一直到大二期间,虽然都在学英语,但是投入多少精力自己心知肚明。时至今日,我都不确定高中时候我做英语练习是自己做的比较多还是抄(书后或别人)答案比较多,至于大学,我想我也就没有必要提了,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中学的应试教育并没有逼出我太多的负面情绪,而那些少有的不满似乎全表现在了英语的学习上,寻找学习的动力是件很难的事情,而寻找不学习的理由似乎再简单不过。

大三的时候一个老师关于英语学习的"工具论"让我受益匪浅,对英语也改观不少。语言说到底不过是个工具,因为想使用它所以我才来学他。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我开始看英文小说,但是看的第一本就很不靠谱。《查特莱夫人的情人》,劳伦斯著,如果你知道劳伦斯是何许人也,你也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后来我把学英语这件事情变成了对个别英语单词的学习。

……此处略去若干英文单词……

书归正传,对于英语水平如此低劣的我,回答面试时候的英语提问明显成了问题,事实上准备的英文介绍背完之后我就完全处于双耳失聪状态,压根没听明白问的问题是什么,用中文我可以天南海北的胡扯起来没完,但是很明显,我并没有如此驾驭英文的能力。最终,面试如我所料的一团糟,在这方面我一向有先见之明。

后来我确知面试时问我的问题是:"如果有一份高薪工作,你还会选择读研吗?"好吧,现在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丫的,我肯定选择高薪的工作",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计划,所谓的保研不过是期间我所没有料到的小插曲罢了!